太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,他的动作很快。
他轻轻地揭开蒙在药瓶子上的细纱布,露出了里面排列整齐的药瓶。
这些药瓶看起来都十分普通,但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药。
其实有些就是牛伽。
“每组按不同剂量进行实验。”
太医的声音平静,他对这些人的生死毫不在意。
当然最好能活,这样牛痘种成,才不算白来了
“是。”
周围的人齐声应道,他们迅速按照太医的指示将药瓶分发给各个实验组。
一天过去了,太医院的王太医仔细地研究着脉案,眉头微皱。
王太医道:“一组的五个人全都在发热,二组的两个人则起了红疹。”
“你们每两个时辰记录一次体温,尤其要注意他们的眼白是否发黄。”
王太医叮嘱道。
“是。”
众人再次应道,然后开始忙碌地记录着每个病人的体温变化。
第三天深夜,当值的张太医提着灯笼,脚步匆匆地走在庄子的游廊上。
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兴奋,因为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。
“一组的六个人都退烧了。”
张太医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响亮。
那个骂得最凶的刀疤脸正好就在这一组,此刻他正扒着栏杆,大声叫嚷着:“老子的胳膊痒得睡不着觉,快给我拿坛烧刀子来,都已经结痂了,老子配合好了,给我酒。”
张太医无奈地摇了摇头,对刀疤脸的要求置之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