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前来,一则想与三位兄弟叙叙旧,二则听闻伯母为家中操劳,偶染微恙,特意备了些薄礼,还望伯母笑纳。”
老娘看着满桌的点心和补品,眼角笑意盎然,嘴上却依旧念叨着:“你这孩子,说话如此见外。
他们三个呀,不过是在窝里横的主儿,哪能算得上什么英雄。
再说了,来就来呗,还带这么多东西,这得破费多少钱……”
花荣又陪着老娘聊了几句,这才礼貌地拜别老娘。
随后,他又向阮小二的妻子问好,众人这才在屋外的木桌旁依次落座。
花荣环顾四周,开口问道:“怎的不见小五兄弟?”
阮小二还未及开口,阮小七已抢先答话:
“五哥天不亮就揣着今天卖鱼的钱进城去了,说是去会什么‘骰子李’……”
话未说完,忽然被阮小二在桌下轻轻踢了踢小腿,这才惊觉自己失言,赶忙吐了吐舌头。
花荣见状,摆摆手,笑着说道:
“不妨事,男儿家偶尔耍耍骰子,也是人之常情,所谓‘小赌怡情’嘛!”
阮小二见花荣来到家中,心里明白他肯定是为了昨天邀约入伙之事,但还是佯装不知,对着花荣拱手抱拳道:
“花寨主今日怎得有这般闲情,光临寒舍?”
花荣心里也清楚,此刻若直接邀约三人入伙,阮小二必定还会有所犹豫,弄不好还会平白伤了和气,反倒不美。
于是,他笑着说道:“听闻石碣村阮氏三雄,最擅抓捕这湖里的金黄大鲤鱼,今日我一时嘴馋,特意前来叨扰,还望两位兄弟莫要见怪。”
阮小七昨日回来后,听叔公讲了花荣在湖上之事,对花荣的为人钦佩不已。
他本就是个心思单纯之人,听闻花荣说想吃鱼,丝毫没有起疑,抄起花荣刚送的鱼叉,便对花荣说道:
“寨主稍等片刻,小七这就给你抓两尾十四五斤的金色大鲤鱼来!”
说完,不等花荣回应,便提着鱼叉,跑了出去。
花荣看着阮小七远去的背影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花荣正准备说些什么,阮小二也望着自己弟弟的背影,无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