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立地太岁’阮小二,如山岳般沉稳威严;‘短命二郎’阮小五,似煞星降世般凶横;‘活阎罗’阮小七,像魔影临尘般狠厉!”
说罢,他又笑着道:“我在青州时,便对三位大名如雷贯耳,倾慕已久,早想登门拜访,无奈昨日刚上梁山,诸事缠身,未能如愿。
今日不知三位好汉可在?
若能与三位坐下,痛饮美酒,实乃花荣三生有幸!”
阮小二握着船桨的手微微松开,沉声说道:“大王抬爱,我兄弟三人不过无名之辈,贱名不值大王挂怀。
我等今日前来,是因……”
话未说完,阮小七已举着钢叉,一个箭步跳上礁石,大声嚷嚷:“少套近乎!
今早有兄弟亲眼见你们掳走石碣村老小,连叔公都不放过……”
“混小子!连叔公的话都不听了,刚骂了你,就记恨叔公啦?”阮老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阮老伯见阮小七这般模样,气得直跺脚,骂道:
“花大王派人请我等来岸边喝酒,商议打鱼买卖,你们倒好,竟带着全村人来兴师问罪!
还不快点来给花大王赔罪,在那傻愣着干什么?”
阮小二心头一震,手中船桨险些滑落水中。
他望着叔公衣襟上未干的酒渍,喉结动了动,说道:“原来如此……哎!
我等兄弟实在鲁莽,还望大王海涵。”
说罢,他转头狠狠瞪了眼两个兄弟,又抱拳道:“只是石碣村世代靠水吃水,这么多渔民的鱼,大王吃得完……”
“阮二哥多虑了!”
花荣跨步上前说道:“梁山与石碣村本就唇齿相依,阮老伯也说,附近渔民多受官府税吏盘剥,生活困苦不堪。
因此,我想帮诸位一把。
再说大家既是近邻,日后若有用得着我山寨之处,尽管开口。”
阮氏兄弟听花荣一说,,便不再多言。
阮老伯又狠狠瞪了兄弟仨一眼,对阮小二道:“那俩混球年幼不懂事,你这当哥的咋也没脑子,还兴师问罪。
幸亏花大王大度不计较,要是碰上心胸狭隘的,早把你们兄弟仨丢湖里喂鱼了!”
花荣赶忙笑着打圆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