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暗想:“江湖上早有传闻,说花荣仁义无双,可如今他刚一上山,便夺了我的差事,哎,看来他也是个任人唯亲之人。
昨日还叫我让朱富上山,幸亏我机灵,不然岂不是害了我那兄弟!”
朱贵的神色变化,没能逃过花荣敏锐的眼睛。
“朱贵兄弟莫急。”
花荣脸带微笑,轻轻拍了拍朱贵的肩膀,“你经营酒店多年,经验丰富。
为兄有一事相求,你看能不能先帮为兄挑选一些人手,训练掌柜伙计。
咱们总不能等酒店建好了,却连招呼客人的人也没有。”
花狐与陶宗旺听闻,不禁大笑起来。
朱贵顿时红了脸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心中刚刚泛起的那丝芥蒂,瞬间便烟消云散了。
随即,花荣趁热打铁:“既然要开设四家酒店,便需四位得力掌柜。
朱贵兄弟,昨日我提及请令弟上山之事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朱贵这才恍然,原以为昨日花荣哥哥提他兄弟朱富,只是随口邀请,没想到竟是真心相邀。
一时间,朱贵心中既羞愧又感动,忙抱拳行礼:“哥哥稍等!
我这就修书一封,邀舍弟前来为哥哥效力。
哥哥有所不知,我兄弟做生意的本事,比我强何止十倍百倍!
有时我都纳闷,一母同胞,咋差距这么大。”
花狐笑着打趣:“朱小子,莫不是你从哪个角落被家里人捡回去的?”
众人听了,顿时哄笑起来。
花荣心里明白,朱贵是以诙谐方式化解尴尬,便不点破。
在众人打趣声中,他神色一敛,看着朱贵道:“朱贵兄弟,丑话说在前面。
你们以往开酒店里面蝇营狗苟的勾当,我无意深究。
但从今日起,梁山生意绝不能沾染黑店谋财害命的无耻行径。
咱们自诩替天行道,就不能做有违道义之举,尤其对普通商旅,绝不能见财起意,害人性命。”
朱贵听后,脸上火辣辣的,他知道这是花荣在敲打他。
他猛地抱拳,“哥哥放心!梁山酒店只做光明磊落的生意,若有违背,我朱贵甘愿受哥哥处罚!”
花荣一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