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荣神色凝重道:“这‘白衣秀士’王伦,我早有耳闻。
此人表面风雅,实则心胸狭隘、嫉贤妒能。
咱们虽可不理会他,但沧州柴大官人那边得说清楚,这水泊是我花家先占的,免得生出不快,到时候惹得江湖朋友耻笑!”
花狐见花荣这么说,便知他对柴进也有了解,于是道:“是啊,王伦这落魄书生不足惧,可柴大官人的面子也得顾着。
据我所知,近些年来柴大官人广结天下豪杰,咱们要是伤了他的面子,在江湖上恐怕不好看。”
花荣对花狐说:“狐叔,你看这样行不,你先回梁山泊,我担心你长时间不在,时迁和郁保四二位兄弟压不住场子。
你回去后,先别和王伦起冲突,我过两天就去梁山泊,随后安排人去沧州见见柴大官人,给他说清楚梁山泊归属一事。”
花狐一时也想不出更好办法,只得答应。
随即,花荣招来李助等一众心腹兄弟,详述梁山泊之事。
众人一听,顿时群情激愤。
梁山乃花荣哥哥提前给大家找的根基,如今王伦这落魄秀才竟要来抢基业,怎能容忍?
一时间,大厅里众人纷纷扬言要宰了王伦。
花荣赶忙劝住众人,将其中涉及柴进之事又一一阐明,而后说道:
“咱们如今干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,我对朝廷的不满,各位兄弟心里清楚。
但现在还不是咱们高举义旗的时候。
之前,我已派孙安兄弟悄悄接管二龙山。
如今我打算离开清风山,去梁山泊坐镇,不知哪位兄弟愿意留下守护清风山?”
花荣话音刚落,大厅里一片寂静。
众人这才惊觉,孙安已多日未在山上露面,此前还以为是花荣安排他外出执行任务,没想到竟是去接管二龙山了。
花荣见众人沉默不语,又说道:
“我也舍不得和众位兄弟分别,但是,如今形势如此,如果我们只是想在这清风山上小打小闹,只图一时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,倒也没什么。
可慕容彦达他们会放弃剿灭我们吗?
此前清风寨一战,慕容彦达没少吃我们的亏,我们在清风山的事情,据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