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彦达冷着脸说道:
“王指挥使,你堂堂营指挥使,怎么整成这样,成何体统。”
语气里满是不满与斥责。
王指挥使哭丧着脸说道:
“慕容相公,出事啦,出大事啦。”
声音带着哭腔,几近崩溃。
慕容彦达见他这般模样,顿时心里就有点不耐烦,心里暗骂道:
“要不是看你家在青州钱多,就你这样的废物也能在我跟前说这么多废话。”
于是冷声说道:“出了什么事,你慢慢说来。”
说完还端起茶碗咂了一口,故作镇定。
王指挥使稳了稳心神,慢慢说道:
“相公,此次通判相公让我们护送他去刘家渡。
起初,队伍行进还算顺利,可谁能料到,那李中贵和王相公两人竟因途中休息之事起了争执。
最近天气酷热难耐,李中贵见兄弟们和那帮民夫实在辛苦,想让大伙儿停下休息。
哪知王相公不允许,说是要及时赶到刘家渡口。
为此两人互不相让,从争吵很快演变成了激烈冲突,一个骂对方摆谱误事,一个咒对方贪婪短视。
我们这些下属,谁也不敢上前劝架,只能在一旁干着急。”
“随后,李中贵就带人留下在路边休息,不与王相公同行。
我们没法,只能跟着王相公往刘家渡口赶去。
就在大家都快精疲力尽的时候,突然杀出一伙来路不明的强人。
他们从两头把我们堵在葫芦谷,那些人个个凶神恶煞,骑着高头大马,手持利刃,寒光闪烁。
他们二话不说就冲进了队伍。
兄弟们本来赶了一路,早就累得不行了,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。
眨眼间,财物就被他们洗劫一空,我们根本来不及阻拦。”
“那王文尧和李内侍呢?”
慕容彦达吃惊地问道,脸上满是震惊之色。
“王相公在混乱中被他们掳掠走了。
我们四处搜寻,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。
李中贵从和我们分开后,我们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。”
王指挥使满脸悲戚地回复。
“对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