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史侯,你不能这样做啊!
你要知道,这法不责众啊!
到时你便是满京城勋贵的公敌了。”
“哦!
听钱大人的意思,他们的不法,你都知道了?”
史信笑着调侃着钱桐。
钱桐也没心思理会史信这些话。
“史侯啊!你就闹了,别再搞了。你搞保龄侯,和神武将军就够呛了。别的就别碰了,这可不是玩的呀!是要出大事情的。”
史信也不笑了。放下茶杯说道:
“钱大人,我领的是什么差事。你是知道的。
满朝的文武都在等着看呢!
我要不做点什么,岂不是说明我史信无能?”
“不能,不能。史侯的能力有目共睹。哪里会有人说什么?……”
“能不能的。要到钱是正事。
我便一家家杀过去。
我就看看他们敢不敢赌,赌下一家不是他们家。”
史信这话一出,钱桐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不不,不,史侯,不能这样啊!不能啊!”
史信站起身来。
“钱大人,卷宗你也看见了。
明日早朝,满朝勋贵必然群起攻之。
到时候,你可要出来给我做个见证啊!
哈哈哈哈!”
“我,我……”
史信大笑着走了。
钱桐却是吓得浑身哆嗦。他后悔了,他就不该出这个头。
今天他是昏了头了,他去问这事。他是脑袋是被门挤了,他去看那些卷宗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啊!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
他史信本来和勋贵就不是一伙的。他是不怕,可他钱桐怕啊!
明日,他要是出头,那些勋贵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呀?
钱桐的幕僚从外边走了进来。
“钱大人,钱大人。”
钱桐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顾先生,你也听到了,你也看到了,你说我该怎么办啊?”
那顾先生却是说道:
“钱大人看到什么了?钱大人听到什么了?
钱大人,你昨日便头脑昏沉,是不越发的厉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