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等时日一长,便会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。
到时一定还会对二妹妹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而王嬷嬷却不同,她虽爱偷些二妹妹的银钱,可心里还是有二妹妹的。
等司棋去闹过一场,说不得王嬷嬷便是个没脸的了。
以二妹妹的性子,又一定是不与追究。
既然闹不出个头尾,我这银子就给不到司棋。
司棋得不了这五十两,那便和王嬷嬷是同水火。
到那时,王嬷嬷就会发现,她能够倚仗的只有二妹妹了。”
“所以,一开始,你就没想把这钱给司棋?”
迎春感觉自己脑子根本不够用了。
史信笑了。
“不过是闲来无事的游戏,这钱可不就是想给谁就给谁?
既然这钱给谁都可以,那为什么不给个真心实意的呢?”
几人正说话间,就听外边闹将起来。
史信听了不但不出去看,反倒坐回了座位。
拿起茶杯轻喝了一口。
“绣橘,茶凉了。”
那绣橘正站在门边听声响,被说的一愣,赶忙去给史信换茶。
迎春那边却是心乱的不行,忙寻了那本《太上感应篇》读了起来。
外边越闹越大,没一阵子,司棋和几个粗使丫鬟便互扯着一个婆子和媳妇进了屋。
进了屋,那婆子尤自骂:
“你个挨千刀的破烂货,没人见的骚蹄子。今日却找到我身上了。”
史信在那里把那茶杯重重的一放。
“你们是个什么东西,也敢在我面前撒泼?
见了本侯因何不跪,难道想死不成?”
几人听了立时停了声音,再往上看,只见史信板着一张脸看过了。
说来很玄,这杀过人的却都知道,这人一但杀过人,身上便有一股煞气,让人看见了体寒。
这位可是尸山血海闯出来的,狠起来连亲叔叔都杀。莫说他们了。
吓得进屋的一众人等,忙都跪了下去,给史信请安。
“给侯爷请安,侯爷金安。”
几人跪在地上,再不敢多言。
史信又拿起茶盏,喝了一口。再放下茶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