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萧琰知晓,这点疼痛,远不及宋稚绾伤上的痛。
他无力到只能借此与她一同感受着痛苦。
大掌逐渐握紧到青筋暴起,又缓缓松开,捂住了宋稚绾的耳朵,萧琰偏头吩咐车外。
“把大理寺和暗卫部的刑罚通通给乌薄迟上一遍,别让人死了。”
“遵命。”
禁军回城时,天色将近露白。
上朝的大臣已在殿前广场列队静候。
一名禁军打扮的兵卒手持东宫令牌,骑着快马直奔皇城,宫门站岗的侍卫只听了半句,便立即打开了城门。
快马从百官面前冲过,直至台阶之下,禁军手持令牌下跪。
声音响彻云霄:“东宫急报!昨夜戌时,乌苏二王子乌薄迟偷渡两千精兵围攻城郊瑞雪山庄,太子和太子妃携暗部一力抵挡撑到援军到来,如今禁军指挥使顾远已携三千禁军将敌寇拿下,押送回城。”
天中升起一道朝霞,明亮刺眼。
禁军的急报声回荡在殿前,周围鸦雀无声。
通报的兵卒皱了下眉,似乎察觉到身后灼热的目光,下意识往后看去。
只见百官个个眼神空洞放大,张着嘴,如同行尸走肉般缓缓走向他,兵卒吓得往后退了两步,忽然又听见殿门处的动静。
一阵脚步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