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太急又太悲,便未曾注意到屋里的人,她瞧着温华坐在轮椅之上,望着她跑来的方向,忙向温华跪了,泪眼婆娑,无不哀戚。
“苍华夫人,快请起。”温华无奈说罢!珠玑便要去搀扶跪地不起的凝苍华。
凝苍华此刻只想赶紧救出她的女儿,哪里会轻易起来,甚至还带着一丝胁迫的意味。
她拒绝珠玑的搀扶,强硬的跪在温华的脚下,请求温华赶紧派人寻找温袅袅的下落!
温华实在为难,确实也是无能为力。
“苍华夫人先起来说话。”
“不,我不起来,除非少公爷您答应老身,派人寻找袅袅的下落!不然,老身便长跪不起。”
温华无奈轻叹一声!一旁打算搀扶凝苍华起来的珠玑,也是左右为难。
“阿母不如先起来说话,这长辈跪晚辈又算怎么一回事!”
一阵清冷的话音一落!
凝苍华忽然反应过来,才发现花祭也在,她顿觉窘迫又畏惧的尴尬一笑。
忙乖乖的站起了身来,陪笑着。
“哟!软儿,软儿你怎么回家来了?”
无论凝家还是荣家,所有人对花祭都无比敬畏,那该死的压迫感,将两家所有人压的死死的,就好似一众无形的血脉压制,只要她坐镇,两家的人无敢不从。
“听闻阿母担心袅袅阿妹,所以今儿得了消息,便来温家知会阿母一声!”
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了消息,激动的忙问:“什么?软儿,此话当真?袅袅在何处?可有救出来?她有没有受苦?有没有受委屈?是谁关押了她?”
花祭清冷的面色下露着一丝威严,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茶盅,冷眸望着凝苍华,神色似有不悦道:“阿母不必担心,袅袅平安的很,而且,此次袅袅失踪,并非被人掳走关押,而是袅袅阿妹自愿跟随荣富那小子离开的温家。”
“我曾对阿妹说过,荣富那小子不可信任,可她偏不听,非要与荣富那小子誓死追随,前几日我已派人去请过袅袅阿妹,可她不愿意回来,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?不可能,不可能,为……为什么啊?这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