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璋也在。
梁勃坐在主位,手里捧着一杯茶,那茶还冒出袅袅青烟,是贡茶。
“仪儿,太后娘娘派傅侍郎去赈灾,明日一早就出发。傅大人希望你过去,协助傅老夫人打理侍郎府事务。”
梁勃说完,梁老夫人又严厉地补充:“侍郎府是你未来夫家,你务必要顾及侍郎府颜面,在过年期间,不能出任何乱子。”
梁幼仪正要拒绝,傅璋走到她跟前。
他的腿已经能行走,但是双臂还没好利索。
满脸懊悔,对梁幼仪道:“郡主,我此去也不知是否顺利,府里实在无人打理,恳求郡主帮助。”
梁幼仪看着他,眼里是万年难化的冰霜。
傅璋又说:“太后娘娘告诉我你要退婚,恳求郡主念在我们七年的情分,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你要什么机会?”
“请郡主不要退婚!我定然在三月初三前赶回来,以后我一切唯郡主马首是瞻,郡主说什么就是什么,府里一切听郡主的。”
梁幼仪淡漠地看着他说道:“侍郎大人,若我不愿意呢?”
傅璋没有辩解,走到她跟前,跪下,诚恳地说:“我从未生过轻慢郡主之心,嫂嫂和侄子侄女心胸狭隘,目光短浅,我有疏于教导之错,我对不住郡主。望郡主再给我一次机会,待我从西南回来,一定用一生补偿郡主!”
“我不稀罕!”梁幼仪冷薄地说,“你是什么人,做过什么事,你清楚我也清楚!如今你不顾廉耻,请我去管侍郎府,真是令人恶心!”
梁勃一拍桌子,喝了一声:“够了!侍郎大人已经如此诚恳地求你,你拿什么乔?”
梁幼仪淡淡地看着梁勃,说道:“我没有和傅大人成亲,就住进侍郎府,于孙女和国公府名声有损;侍郎大人、姚氏母子一再设计谋害孙女,孙女怕进了侍郎府无法活着回来。”
傅璋再三保证道:“自今日起,我愿把府里一切交由郡主做主,谁不敬郡主,郡主尽可处罚。”
“傅大人来定国公府之前,已经请旨,太后已经同意了。”梁老夫人不耐烦地说,“就这么定了,云裳,你明日一早就去侍郎府吧。”
“”说不过,就用强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