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裳,虽然你救了齐王,也有这么多借口,但是,你也别把国公府众人当成傻子!”
梁老夫人阴狠地说,“你与齐王之间如果没有猫腻,为何傅家老三栽赃你偷玉佩时,齐王怎么那么好心帮助你作证?”
梁幼仪道:“孙女确实不知该如何辩驳,孙女都没见过此人。”
柳南絮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兴许,他就想罢免傅家老三的伴读之职,他针对的是相府。”
姜霜忽然说道:“齐王今年也二十了吧?至今都没有定下亲事,逆女是不是看他年轻,相貌出众,就动了春心?”
梁幼仪对母亲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。
这种唯恐女儿不死的,也配做母亲!
柳南絮笑着说:“妹妹与丞相定亲七年,从无半点越矩。与齐王是肯定没有私情的,母亲还信不过自己教养的女儿?”
姜霜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梁老夫人见过凤阙,那也是个长得妖孽一样的男人,与这个狐媚子说不得真互相看对眼了。
顿时心里也怀疑梁幼仪与凤阙有私情,想到太后说的五天后来看梁幼仪的话,她顿时心狠下来。
提醒道:“太后五日后要来府里。”
气氛再次凝滞。
梁勃黑着脸,说道:“你们谁也不要求情劝说,必须给这惹祸的孽障一个教训。景湛,你把人带到祠堂,执行家法,严惩不殆。若她有命,关后园,大婚前不准再出来。”
定国公府家法,只着里衣,吊在祠堂,用铁鞭抽打。
铁鞭有倒刺,小惩五鞭,大惩/严惩十鞭。
小惩重伤三月以上,大惩当场丧命,即便当场没死,也熬不过十天半个月。
后园,就是府里的地牢,天寒地冻,在后园里待上两夜,命也就没了。
柳南絮不敢哀求,此时求祖父祖母,则可能视为同伙。
她遗憾地低着头,脑子飞快地运转。
梁幼仪依旧没有恐惧和讨饶之色,她站起来,说道:“祖父祖母,今儿若执行了大惩,孙女怕是难以活着出祠堂了,但是孙女死在祖宗面前也不后悔,因为孙女为国公府尽了最后一份力。”
梁景湛黑着脸说:“国公府不缺你的贡献,也用不着!国公府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