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打越上头,突然,这白象佯装被打中了,退了一大步,他瞬间化出了法相,一头巨大的白象,两只的象牙又粗又长,巨大的象鼻甩一下,都有一大阵风吹过。他“哞”的一声,嗯,这声音总算正常了一下,真正回归了正常大象的声音了,但“哞”过了,大鼻子突然向我卷了过来。
这是,我正举着钉耙跳起来,正准备给他当头一耙呢,看着大象鼻卷了过来,我才心想不好,中计!着了,着了。赶紧大声喊道,“猴子,拉绳,拉绳,救我,救我。”但我没有得到任何回音。
我被白象鼻子紧紧卷住了,动弹不得,大白象卷起我,就转头朝着狮驼岭走,我抬头看见光头、猴子他们站在后面的山头上,
光头拉着猴子指着我,不知道他再给猴子说什么。猴子一言不发的看着我,沙和尚这丫的用他的降魔杖挂起他的衣服,上半身赤裸着用力挥动着降魔杖,好像再给我告别。白龙勾搭了几个母马精在谈情说爱
我看见原本应该在猴子手里的绳子现在被拖在不远的地上,绳子那头空空如也,拖在地上的绳子晃动着画出潦草的痕迹,这痕迹可能在描绘着猴子之前的感受,那是我将猴子丢在狮子肚中离开时,猴子那无以言表杂乱的心情。
我记得,当时猴子被吃下的时候说的是,“吃火锅,猪头你要来不?”而我刚才说的是,“猴子,救我。”
可笑的聪明,可悲的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