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尘点了点头,又看向郭淮道:“郭淮,你既知此行凶险,那可有胆气,同本将军走上一遭啊?”
张尘话音一落,一旁的郭缊却是微微蹙眉。
听说此行凶险,郭缊此时也是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。
郭淮却浑然不怕,当即下拜,言辞坚定而恳切地道:“能为大将军出生入死,末将万死不辞!”
“好,郭淮听令,我封你为中军校尉,入帐参事。即日起,在本将军帐下听用!”
“末将遵命!”
张尘点了点头,示意郭淮退下,又看向郭缊,只见他眉头紧锁,颇有几分不安。
张尘心中明了,他自是担心儿子安危,于是道:“郭将军请放心,令郎之才不可限量,此行,我定会保他周全!”
听到这话,郭缊眉头才稍稍舒缓,当即道:“如此,拜托大将军了。”
……
第二天,张尘便率领大军,浩浩荡荡赶赴雁门关。
雁门关距离阴馆有百余里,大军行进了两日方才到达。
雁门关守将得知张尘到此,也连忙相迎,得知原委后,也当即表示,愿意一切听从张尘调遣。
那守将名叫李章,四十上下的年纪,本是郭缊麾下的副将。
张尘用“洞察之眼”扫了一眼,发现此人身上的词条很是一般,大约也就是三流武将的水准。想来此人也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,但看其面相,却也是老成持重。
于是,张尘令他仍旧统领本部人马,严守雁门关,不可有丝毫懈怠。另外,还要随时准备接应出征大军,以防不测。
李章一一应下。
次日,五更时分,张尘便领着大军,趁着夜色,径自出关,深入匈奴之境。
雁门关外,便是茫茫的戈壁荒漠,足足有数十里,渺无人烟。
荒漠之中,一望无际,又没有参照物,只凭军中所备的司南,是极难辨别方向的。
幸好郭淮对这一带极熟,在他的指引下,大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