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最后大不了来一个漠北蛮子行刺,没有证据,你能怎么办?”
“等着吧,他马上就会出招的。”
楚奕点了点头,眼底却渐渐染上一层寒色:
“卑职明白了。”
萧隐若却语调骤冷,冰冽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压迫。
“你明白个屁,你现在,比镇北侯更危险。”
“你今日一口气拿下左右金吾卫,王氏这一次对你恨之入骨了,等着吧。”
“不出三日,你必遭受刺杀!”
诶?
楚奕还正愁没人刺杀自己。
不然的话,他怎么将事情闹大,大开杀戒?
“请指挥使放心,卑职一定不会让那些刺客伤到分毫的。”
闻言,萧隐若若霜雪般的容颜上,浮出一抹讥诮。
“楚千户这张嘴,这么喜欢说大话,该用铁蒺藜绞了舌根才妥当。”
“届时,本官倒要看看,你这身骨头,能替阎王殿省多少钉棺钱?”
突然,楚奕的指尖掠过,她耳后垂落的青丝时。
那雪白的耳尖骤然浮起一抹微红,连带耳廓都泛上了浅浅的粉意。
“假如卑职真的受伤了,那指挥使,可要替卑职验伤,里里外外……仔仔细细地验。”
啪嗒!
萧隐若没好气的一把打掉了楚奕放肆的爪子。
她仍端坐如冰雕玉像,冷冷的脸上没有半点波澜,只有鸦羽似的睫毛急颤了三下,泄露了些许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