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舟,你怎么伤成这样?”
霍爷爷急了,江地主也晕了一下,“霍小子你伤成这样,没包扎伤口?”
“没事,小伤。”霍景舟说,身体依然坚挺,不过脚下的血水,已经把鞋子浸透。
“霍景舟,我觉得你多少有点虎。你现在不抱女人,改抱野猪了……是觉得野猪比女人更香?”
江宁宁先去摸野猪,那野猪毛真扎手,霍景舟挺直的腰背弯了下来,离她很近很近,“宁宁,我很疼。”
嗯?
什么意思?
江宁宁抬眼,霍景舟向着她直直砸了下来,她顺手把人抱住,霍景舟已经昏迷了。
“霍爷爷,他受伤了,赶紧找医生!”江宁宁叫着,院子里铺了凉席,先让人躺下。
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江地主大喊着,转身往外跑,那小子浑身都是血啊,也不知道伤到哪儿了,吓死个人咧。
“江老三,沈家院里就有医生……”霍爷爷追着喊,昨晚伤员多,医生就在沈家没走。
江老三摆摆手表示知道了,跑得飞快。
“霍爷爷,把你的酒给我。”
一转头,江宁宁已经半跪在凉席上,手中一把刀割了霍景舟的裤子,露出他受了伤的一条血肉模糊的大腿。
霍爷爷:……
不是,这姑娘虎啊,这就下手了?
眼睛看到的都是血,霍爷爷脚底踩着棉花跑回屋,再出来的时候,脚下一绊,差点把酒瓶子摔出去碎了。
江宁宁眼疾手快,接住瓶子,张嘴咬开瓶塞,酒水倒下去。
突然的刺激,霍景舟一声闷哼清醒过去,江宁宁一拳又给他砸晕过去:“醒什么醒,醒了也是疼,还是睡着吧。”
霍景舟:!!
有没有可能,我刚刚只是假装昏迷?
但现在是真晕了。
“遇到我,算你走运。野猪的牙没有毒,但保不住有什么脏东西,还是给你冲冲伤口吧!”
这一牙撩的要是再狠点,霍景舟就能直接变太监了。
大腿根部的地方,伤口最深,江宁宁眼中无男女,右手扒着伤口,左手举着酒瓶,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