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震东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,心中泛起波澜。
“老伴,这件事确实出了问题,你看,现在有人给我寄了一封信,这上面全是生儿的罪状!”
“那我们还不赶紧把生儿弄出来?这要是让沙书记知道,这件事就不好办了!你说这个秦思远也不办事,这么个小事,怎么能没说服沙书记呢?”
“依我看,不是没说服沙瑞金,而是又有了意外因素!”
“会不会是高育良那帮家伙,又给沙书记灌了什么迷魂汤?”
“很有可能,但我现在更关心是谁寄来的这封信,知道这些事的人,也只有可能是赵家!”
“赵家跟我们的关系一直不是井水不犯河水吗?他们在这里挑拨这个干什么?”
“依我看,这不是挑拨,而是胁迫我们刘家跟赵家合作!”
刘震东又仔细的端详着信封,他之所以能做出“胁迫合作”的判断,就是因为他感觉到沙瑞金手中也会有一份一模一样的信。
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沙瑞金现在对刘生的事搁置了这么久。
这样的话,刘家和赵家都已经成为了沙瑞金的共同敌人。
这就是在告诉自己,现在别无他法,只能跟赵家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