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阻拦,只是同他承诺,不论他是否回来,我都会为他洗清冤屈。”
殷知行这时接替萧澜说道:
“再往后,就是儿臣感应到了萧家的聚神珠出现异常,担心萧家出了什么变故,便同苏兄、楚将军去往萧家问询情况。”
“起先萧家家主萧天道遮遮掩掩,生怕被我们知道他截留朝廷交予宁兄的资源,欺辱国战功臣,故而始终不愿透露内情。”
“但我们与宁兄交情极深,不问出结果,不见到宁兄,自然不会轻易离去。”
“他们为了不让我们近一步介入,便编造了宁兄叛国的说辞,想让我们担心受到牵连,自行退离。”
“儿臣了解宁兄的为人,知道他绝不可能叛国。但看萧家家主萧天道坚持这一说法,也就没有深问下去,而是暂且离开萧家,暗中调查事情原委。”
“或许是因为迟迟未能找到宁兄,又或许是怕我们把这件事先一步禀报于您。总而言之,他们竟胆大妄为,一口咬死了宁兄叛国,还请朝廷协助出面追查。”
“甚至就连我这大哥,都深受蒙蔽,事到如今,仍为萧家家主萧天道这种背信弃义的杂碎开脱。”
最后这句话,殷知行是特意面向太子殷砚辞说的。
这显而易见是在殿内同他硬碰硬地针锋相对。
太子殷砚辞登时脸色难看,他盯着萧澜打量了一番,嗤笑一声道:
“三弟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点儿太异想天开了?”
“连你刚刚都说过了,这萧澜已经同萧家断绝了关系。既是如此,一个萧家的外人,自然不会站在萧家这边。那事情如何,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?”
殷知行气定神闲地问道:
“那依大哥之见?”
太子殷砚辞脱口而出:
“想证明宁尘没有叛国,怎么也该拿出让人无法辩驳的铁证吧?”
“三弟是觉得一个萧家的外人站出来说几句话,就能算得上铁证了?”
“要是这般轻易,那寡人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