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回答让我鼻子一酸。是啊,无论身世如何,父母对我的爱都是真实的。想到这里,我突然意识到——如果我不再是纯粹的人类,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吗?
\"在想什么?\"相柳敏锐地问。
\"回家。\"我老实回答,\"如果月族血脉觉醒是不可逆的,我在原来的世界会怎样?\"
相柳沉默片刻:\"不确定。但月族圣女既然将你送去,应该有所准备。\"
这个回答并不能完全安抚我。太多疑问,太多不确定性但至少此刻,坐在相柳对面,看着他银眸中罕见的柔和,我感到一种奇妙的平静。
饭后,相柳拿出一个精致的银盒:\"给你的。\"
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对银色耳坠,造型是小小的新月,与我额头的月纹相呼应。
\"这\"我惊讶地看着他。
\"月族传统。\"相柳略显不自在,\"成年礼。\"
我小心地戴上耳坠,凉丝丝的触感很是舒服。没有镜子,但我能想象它们在我耳垂上轻轻摇晃的样子。
\"好看吗?\"我忍不住问。
相柳的银眸深邃如海:\"嗯。\"
这简单的应答却让我心头一暖。我们四目相对,帐内的烛光在他完美的轮廓上跳动,银发如瀑布般流泻在肩头。在这一刻,我几乎忘记了所有烦恼和疑问,只想时间永远停驻。
\"相柳\"我轻声唤他的名字。
他缓缓倾身,银眸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柔软。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,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
\"军师!\"禹疆的声音从帐外传来,\"紧急军情!\"
相柳瞬间后退,恢复了军师的冷峻:\"进来。\"
禹疆匆匆入内,看到我们的近距离明显一怔,但很快报告:\"影族有动作了!他们抓走了清水镇的几个孩子!\"
\"什么?\"我惊呼。
\"什么时候的事?\"相柳厉声问。
\"就在天黑后。\"禹疆脸色难看,\"目击者说影族带着孩子往东侧山谷去了,似乎要献祭。\"
这个可能性让我浑身发冷。影族要用活人献祭?为了什么?
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