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爸爸是个比较有城府的人，听到顾妈妈这么说，并没有那么惊讶。
“先不要告诉爸妈，免得他们担心。依我看，孟昭不像是主动要钱的人，八成是书珩想跟人家离婚，所以主动赔偿的。”
知子莫若父，顾书珩在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。
“那该怎么办呢？”
“你从侧面探探孟昭的口风，看看她还愿不愿意跟书珩过日子。要是不愿意，咱们也别勉强两个孩子。”
顾妈妈把顾爸爸的话回忆完毕，调整了一下呼吸，准备套孟昭的话。
“你和书珩……”顾妈妈的大脑在看到孟昭无比认真的双眸时，顿时卡住了。
“怎么了，妈妈？”
“你们俩……还、还好吧？”
顾妈妈此刻十分无语自己一辈子说话不会转弯抹角。
孟昭眉头一蹙，为什么要这么问。
“我们俩……还好啊……”
“哦，那你们……相处得还算……融洽？”
“还……挺……融洽……”
“哦，那就好、那就好……那你家里……情况还好吧？有没有……就是缺钱什么的？”
顾妈妈这个问话的比孟昭这个回答的还要紧张。
“还好。爷爷的身体恢复得还不错，上个礼拜我回去看他。冬天，老人家有些畏寒，不爱出去，不过精神状态还好。至于我二叔二婶，他们也都还好……”
孟昭小心地回答着，毕竟上次给堂弟办理入学的事，给顾妈妈添麻烦了。
顾妈妈尴尬地笑了一下：“那我上楼去书珩书房一趟，他爸让我找点东西。”
“好的，妈妈。”
孟昭也弄不清楚情况，纳闷地看着顾妈妈上楼。
顾妈妈来到顾书珩书房，从上次发现的位置重新找到那张离婚协议书，悄悄塞进衣服口袋里。
问了半天，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有。
顾妈妈也觉得自己失败，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张嘴直接询问。
正做贼心虚的时候，孟昭忽然敲了敲书房门，把顾妈妈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了？”顾妈妈调整了一下呼吸。
“妈妈，您手机响了，是爸爸的电话。”孟昭把她手机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