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内。
霍聿珩也在调查下午的埋伏。
不出所料,是二房的手笔。
霍聿珩冷漠坐在软椅内,被医生判定为轻微骨裂的右手正灵活地放大照片细节。
片刻后,他面容散漫地放下手机,眉眼恣意地看向挂在平板电脑上的陈谦。
“那辆车是套牌车,但那辆车是骄阳集团上个月新发行的车,沿着这条线索往下摸排,肯定有收获。”
“是,我待会儿就让人去查,只是骄阳集团的安防系统等级很高,万一惊动了他们……”陈谦提出了最坏的结果。
霍聿珩眉尾一抬,眼角似有笑意浮现。
可眼底却分明是一片渗人的冷芒。
“打狗,还要我教你?”
陈谦瞬间肃然。
boss的意思是收拾二房的时候,把骄阳集团一起拔了。
“是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易云裳回到专门为她布置的画室。
趁等待的时间,她给严易打去了电话。
“喂?”
那头很快传来了一道爽朗慈祥的声音。
“您好,严爷爷,我是易云裳。”
易云裳刚自我介绍完,那头的声音立马激动起来。
“原来小云裳,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联系我,没想到你这孩子这么贴心,当天就联系我了。”
易云裳显然没习惯素未谋面的人这么亲近地叫她。
但对方毕竟是自己最敬重的前辈,她还是微笑道。
“爷爷跟我说具体的事情要跟您当面聊,所以我想跟您约个时间,不知您最近哪天有空?”
“这个不巧,我这两天不在深城。你看这周周末行吗?到时候我应该回来了,你给我个地址,我直接去找你。”
严易没有半点架子,说话很随性。
易云裳考虑了片刻,“那我们就在易家画馆见,可以吗?”
“没问题,那到时候见。”
易云裳礼貌挂断,把这件事记在了备忘录里。
这时,沈俞那边又来消息了。
“裳裳姐,我查到了。”
易云裳闻言,起身走到窗边,“你查到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