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蘅不服气。
褚泱这一队已经完全领先了。
王千金倒是没有觉得刚刚的奚落和嘲讽被打脸，反而像见鬼一样的看着褚泱。
她竟然真的会打马球。
不是都说她在军营里每日干的都是粗活，活着已经是万幸了吗？
褚泱面色平静，只是落在别人眼里，倒完全成了宠辱不惊。
所有人都在小声的讨论她，就连褚家人都不看褚云蘅了，完全被褚泱惊到了。
此时阳光明媚，褚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。
他攥紧了手，目光死死盯着台下的褚泱。
平阳侯夫人这时在一旁开口：“褚夫人，看样子，褚家着重培养的女儿，不过如此。”
裴长嬴闻言，整个人瞬间有几分难堪。
这话也像是在对他说的一般。
说他看中的姑娘，不怎么样。
褚夫人瞪了她一眼，气的胸口上下起伏。
褚泱又进了几个球。
在宫人宣布褚泱这对暂时领先时，褚云蘅的脸色彻底涨红。
可是褚泱从始至终都没有多看褚云蘅一眼，这对褚泱而言，是在正常不过的事。
可褚云蘅却不这么认为，褚泱越是漠视她，她心里就越是不舒服，理智已经快要绷断了。
看台上，褚成蹊问自家夫人，声音微沉：“她什么时候学会的骑射？”
褚夫人沉声道：“大约是在军营里的时候学的吧。”
褚成蹊盯着场上的褚云蘅。
褚泱在七岁之后，他们就并未在给其请过老师。
相反的，对于褚云蘅的培养，他们都尽心尽力，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骑射，都用的是盛京城最好的先生。
褚成蹊越是看到褚泱优秀，心里就越发不是滋味。
这是一个他不要的女儿，是彻头彻尾的弃子。
褚云蘅已经彻底输了，可是心里的不服气却在被无限放大。
她瞥了眼沈确。
沈确与她目光对视一眼，目光微微闪烁，点了点头。
褚泱原本正被队友围在一起，大家一改之前的态度，对她格外友好。
突然，她的红棕马嚎了一声，发狂般的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