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不敢多说什么。
他们都知道,乔夏既然这么说,就不会更改。
她向来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。
两人只好放手,离开这里。
等他们走了,乔夏才自己前往医院去处理伤口。
乔夏处理完再回来,就看见房里的灯亮着。
现在顾宴时是连装都不装了?
她一阵没好气,直接走进去,刚来到客厅里面就看到果然是顾宴时。
顾宴时没什么表情,瞥了她一眼,语气漫不经心:“受伤了?我看看伤怎么样,过来。”
乔夏迎着他命令的语气,只觉得恍若隔世。
以前这样对她稍微有些上心的顾宴时,都是她求不来的。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乔夏没有理会顾宴时的话,打开门:“你出去。”
顾宴时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她:“还没有认清楚现实吗?这里是我的房子,你没有资格让我走,该走的是你才对,否则你就只能睡大街,你确定要忤逆不听话?”
乔夏哑口无言。
她总觉得在最初顾宴时隐瞒她房子的真正主人是谁,把这间房子租给她的时候,就已经想象到了未来有一天,他可以轻飘飘说出一句不听话就滚出去。
可她不想再受顾宴时的影响。
这三年来,她的心情情绪什么都被顾宴时牵动着,被他伤害着,一次又一次无怨无悔, 当那个甘愿奉献的冤大头。
可她现在已经改了,不想再频繁内耗,以及迁就顾宴时。
她现在要做的,就是立刻像顾宴时所说的那样离开。
还好她准备离开时,收拾的行李都放在角落里并没有拿走。
乔夏走过去,将所有的行李箱拉起来,转身就推门出去。
顾宴时的脸色冷了,上前。
“站住。”
乔夏停下脚步,面无表情道:“还有什么事吗?其他的东西你可以打包扔出去,或是找个时间寄过来,我会搬走。”
顾宴时一阵生气,冷冷盯着她道:“我只是随口一说,你还真的要走?我给你带了药,过来上药!”
乔夏站在原地没有动,只是没什么表情地望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