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我的话。”顾宴时紧皱眉头,质问她,“昨天他就在这里还是今早来的?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他只是你的同校校友?”
乔夏只觉得可笑,忍不住反问:“你在用什么身份质问我?我们已经退婚毫无关系了,你不觉得你跑过来兴师问罪,很可笑吗?”
顾宴时的脸色有些难看:“回答我。”
“不回答,我们是什么关系,都与你无关,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!”
乔夏明知道这样说,顾宴时会误会。
但她就是不想和对方说太多。
这样的滋味,她也该叫顾宴时尝尝。
三年里,顾宴时每次冷落她彻夜不归,亦或是忽然失联的时候,每一次回来都不会给她一个交代。
反而都会冷脸问她为什么要管这么宽,还说自己是他未婚妻,又不是他妈。
这样的态度,乔夏早就受够了。
她冷声道:“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,从房子里搬出来,回到我的老家,你还来这里找我干什么?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生活?”
三番几次的冷言冷语,在燃烧顾宴时的忍耐力。
他深吸一口气,直接将乔夏扯过来。
“你就真的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?”
手腕很痛,一点都不留情不温柔的动作,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乔夏,顾宴时三年来对她毫无疼惜和尊重。
她被当做一个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替身。
甚至有一天,顾宴时找到更像他白月光的替身来陪伴,自己就会被毫不留情的丢弃。
就像顾宴时过生日的那个晚上。
顾宴时明知道她花了很多个小时才做好那顿饭。
明知道她每次联系不到他的时候,都会害怕的寻找,彻夜不眠。
可他还是不管不顾,在游轮上搂着别的女人看烟花,尽情喝酒买醉。
自己在顾宴时眼里,根本就是一个用来应付家里催婚的工具人。
偏偏她这个工具人身世普通,顾宴时妈妈也没看上。
这些年夹缝里生存,实在是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以前是有爱支撑,可是现在,乔夏看透了顾宴时对她是半点喜欢也无。
充其量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