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琳愣了一下，再看宋宁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到她胸前，脸色微变，迎着宋宁的眸光，“不好意思，我问的是顾先生。”
她给机会了对方仍执迷不悟，宋宁也不客气，直接：“不好意思，李小姐，我想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同意您可以私下录像。”
声音不大，但周围的人都能清楚听到。
李琳没想到宋宁会这么直接，愣了一下。
家长一下就急了。
互联网时代，一个不慎，就能火透全国，他们刚刚可没奚落宋宁，要是结局反转了，被亲朋好友刷到，脸往哪放啊？
这样的“出名”方式，他们避若蛇蝎。
反应过来，李琳下意识地就抽了手机想按停，刚抽出来，就听不知是谁扬声：
“她真的在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