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……人都上车了，宋宁也没有道理将人再赶下去。
这是第一次，他跟宋宁两人单独相处。
傅西辞斟酌了会，不想这么浪费机会，最后开口：“宋宁，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很讨厌？”
宋宁握着方向盘的手稍稍收紧，“没有。”
无可否认，刚开始因为厉薄琛的缘故，宋宁看傅西辞是挺反感的。
后面接触下来，再加上心心的关系，宋宁的反感一点点的消失，就当正常人那样相处。
现在容度和傅氏集团又将有合作，往后的相处不可避免，宋宁恨乌及乌的情绪也淡了。
再说，以前的傅西辞对她也没做过什么难以原谅的事。
不过是没把她当“自己人”，这本来也没什么错。
就是……乔青的话，还是不可避免地对宋宁有了点影响。
生出避嫌的心思，“傅总能力强，身世好，应该很难有人会讨厌。”
“是么？”傅西辞笑了笑，不难，眼前就有一个。
他甚至不知道因为什么，宋宁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这么多。
裴凌？
傅西辞心内默默记下，想着找时间查一查。转而说起其他：“合作项目，我们这边没问题，现在已经在走核算了。”
宋宁眸底滑过丝讶，没想到傅西辞会给她透底：“谢谢傅总。”
傅西辞笑笑，“还要继续叫我傅总吗？”
宋宁一顿，踩下刹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