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那样，就是打算离婚了。”
顾清和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，愣了下，“抱歉。”
“没事。”宋宁的视线落到大屏上，选手们一个接一个进场，外场的热闹透过屏幕传出：“这一场下来，盈收能有多少？”
顾清和伸出一只手。
“五百万？”
“错，五千万。”
饶是宋宁，还是被这个字数惊到，“就这么短短一个多小时？”
顾清和被宋宁的反应逗笑了，“是啊，还没算上后续的衍生产品。”
见宋宁眸都亮了不少，顾清和忍不住笑：“怎么样？是不是很心动，很想回来？”
当初不管他们怎么挽留，宋宁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时隔七年，她终于又感兴趣了。
“如果我说是呢？”宋宁盯着顾清和。
似乎被她的回答惊到，顾清和顿了会，迟迟没说话。
宋宁的心往下沉，她脱离这个行业近七年，虽然来时做了功课，但杯水车薪，现在回去，怕也是跟不上市场的发展，更别说像当年那样，做出惊艳市场的成品。
顾清和这个反应，她能理解。
宋宁垂眸，遮住眼中的失落，“我开玩笑的。你别当”
“不是宋宁！”顾清和打断她，“你想回来就回来，公司说起来你也有份，更何况现在正是市场蓬勃期，公司发展能有你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顾清和是见过宋宁果决的飒爽模样的，现在犹豫不决的宋宁和当初相差深甚远，说的难听点，甚至有些自卑。
这样的字眼，跟宋宁牵扯在一起，顾清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宋宁跟厉薄琛的婚姻，他多多少少的有听到一些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