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虽然是孩子，但在有些情况下十分敏锐。
我没有回答，但也没有否认。
果果再次陷入了沉默，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的答案，只是这是对他一个孩子来说，实在太过艰难，让他不知该怎么取舍。
小小的脑子思考了许久，我没有挂断电话，只是静静等待着果果的选择。
如果果果愿意跟着我的话，那我会尽快带果果离开。
“所以大家说的是真的，妈妈真的做错了事。对不起，爸爸，我替妈妈向你道歉。你不要生妈妈的气，好不好？”
我不知道果果的小脑袋里想了什么，但听着果果的声音，我心里只有心疼。
他只是个孩子，不该被卷进这些事情里来。
“对不起，果果，是爸爸说错话了。”
我试图将情况掰回去，果果这次接的却很快。
“没事的，爸爸。”
他的声音稚嫩清脆，但也坚定。
“妈妈应该不是故意让爸爸难过的。对不起，爸爸，我想跟着妈妈，妈妈最近很伤心，连果果都不敢见，我不知道妈妈做了多大的错事，但她这会儿肯定很难过，如果果果都不在的话，妈妈肯定会哭的。我答应过，要保护妈妈。所以不管什么时候，我都要陪在妈妈身边。”
“爸爸，你可以给妈妈一个机会，原谅妈妈吗？”
果果的选择并不在我意料之外，沈云汐最近为了这件事忙的份身乏术，抽不开时间，但她对果果的心一直都是好的，果果对于她也很依赖。
只是这样一来，一旦事情摊开，我跟果果以后见面的机会，恐怕只会越来越少了。
“果果做的很棒，果果是小男子汉，已经可以保护妈妈了。”
我轻声道，“妈妈没有做错事，只是有人骗了妈妈，不是妈妈的错，果果不用担心，这件事爸爸会帮忙的。”
“是很大很大的事吗？”果果不懂成年人的弯弯绕绕，他的心很小，只放的下爸爸妈妈。
“如果很大很大，爸爸也要保护好自己，果果不想爸爸妈妈都难过。”
听着果果奶声奶气的声音，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：“放心吧，不是很大的事，爸爸可以解决，果果等着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