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进府的时候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,周年湘便不知往年府里是何时能有冰用。
白露见她热得有些烦躁的模样,便去厨房打听了一番,回来便同周年湘说往年这个时候府里已经用上冰了。
这就让周年湘有些莫名生气,但理智还在,让她再去问问大房那边可用上冰了。
拿着扇子呼呼扇着风,依旧缓解不了,周年湘一气便把扇子摔在了榻上,扇柄磕在榻边,发出有些响的声音。
蒹葭在内室听到动静走了出来,见周年湘有些生气的模样,小心翼翼地问到,
“姨娘,怎么了?”
周年湘难得有些娇气,鼓鼓嘴对她抱怨着,
“蒹葭,热死了!”
蒹葭看着她没有出汗的额头,倒是心中疑惑。
“姨娘,您的月事是不是快到了,所以才会这般燥热?”
周年湘的月事因为去年受寒乱了两三个月,调理好后就变成了月末来,每次来身子就会燥热一两天。
周年湘更是烦闷,可身子的事她也没办法。
正巧白露回来,周年湘看到她便迫不及待地问到,
“如何?”
白露神色有些奇异,“大房的人说,今年还没用上冰。”
蒹葭闻言皱皱眉,“不都说大户人家都有存冰的地窖吗?难道是去年存的冰出问题了?”
周年湘也渐渐冷静下来,“可能就是出了问题,但这么热的天,府里这么一大家子人,国公夫人应该能解决好,但若用冰紧张,就不知道我这种妾室有没有资格了。”
说着又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