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身形猛地一震,手中的三尖两刃刀"当啷"一声掉在地上。他怔怔地看着不良人,声音发颤:"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"
"王妃诞下龙凤胎,母子三人平安!"
刹那间,一股热流涌上朱樉的眼眶。他仰天长啸,声震云霄,一把抱起不良人重重地转了两圈,又突然想起什么,甩开大步朝着军营跑去:"备马!本王要立刻回应天!"
"殿下!"副将追上来劝阻,"大军明日才启程,况且路途遥远"
"等不及了!"朱樉头也不回,"这里交给徐达将军和蓝玉,本王要第一时间见到观音奴和孩子!"
不多时,一匹通体乌黑的汗血宝马被牵到帐前。朱樉翻身上马,腰间只挂了一壶水和几块干粮,马鞭一挥,如离弦之箭般冲进暮色。
草原的夜风呼啸而过,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,却吹不散他归心似箭的急切。
八月的烈日炙烤着中原大地,官道上扬起阵阵尘土。
朱樉骑着一匹通体黝黑的战马,在滚烫的大地上疾驰。他的铠甲早已布满灰尘,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,脸上还沾着草原的风沙。
这一路,他不眠不休。饿了,就从皮囊里掏出干硬的面饼啃两口;渴了,便俯下身,在路过的河溪中掬水而饮。
马匹累得口吐白沫,四蹄打颤,他就在驿站换乘,片刻不停。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尽快回到应天,见到观音奴和孩子们。
当应天的城楼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,朱樉的眼眶不禁湿润了。此时已是孩子们满月之后,他终究是错过了那个重要的日子。
想到这里,他的心中涌起一丝愧疚,但很快又被即将团圆的喜悦所取代。
他的嘴唇干裂得几乎渗血,眼神却依然明亮。望着那熟悉的城墙,他轻轻拍了拍坐骑的脖颈,沙哑地说道:"老伙计,加把劲,就快到了。"
秦王府内,观音奴正在给尚炘和尚槿喂奶。两个孩子已经褪去了初生时的皱巴巴,小脸圆润,粉雕玉琢。
尚炘握着小拳头,时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;尚槿则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,好奇地打量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