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家的罪名!” 萧逸尘踏上台阶,声音低沉,“我早已用这杆银枪洗清!至于百姓会不会忘”
“他们心里有杆秤,比任何史书都清楚。”
楚空泽望着殿下的萧逸尘,癫狂的笑了笑:“萧逸尘!”
“你还记得三年前的中州之战吗?”
“当年你也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丧家之犬,连丢十几座城池,如今你不过是有了靖安这个靠山,凭什么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审判我!”
只见他缓缓起身,一剑割下袍尾。
“世上哪有什么黑白之分,所谓的反派也不过是触犯了大多数人的利益,才有了你们口中所谓的正邪!”
“若我犯下滔天罪恶,还能给众人带来利益,民心所向,那如今赢的人便是我!”
萧逸尘瞧着楚空泽一副入了魔的样子,手中的银枪握的咯咯响:“妄图用谬论来扭曲事实,便是你这种人最可悲的地方!”
“站在人性的制高点,毫不在意自己所犯下的罪行,只在意自己所失所得,你存活于世,便是百姓最大的悲哀!”
“谋朝篡位!毒害先皇!残害忠良!活人为粮!”
“我所说的罪行也不及你所做的万分之一,你这种人活着便是多余!”
楚空泽站在大殿最高处,举起长剑,仰天长啸:“是吗?若不是你说,我还不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呢~”
笑声渐渐停止,他的面目渐渐变得狰狞:“你们这群腌臜的蝼蚁,还不配对我评头论足!”
“要杀要剐,尽管来!”
萧逸尘望着楚空泽死到临头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心中一横,将银枪尾部重重砸进地砖中。
“杀你?不足解我心头之恨!”
“阿姐之仇,我隐忍了二十年,今日我要亲手将你踩在脚下,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凌辱的滋味!”
楚空泽凝视着对方:“阿姐?我倒是没听说过肃王府还出了个女眷,难不成是你老子的野种?”
“哈哈哈!”
讥笑过后,他从台阶上一跃而下:“找死那我今日便满足你!”
“萧公!不可!”
身后的赵毅瞧着两人的模样,便不由得出声劝阻。
却不曾想萧逸尘怒吼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