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能同时掌控军政两权,和皇帝也没什么区别了,何必多此一举?”
但要是真的那样,曾经帝国付出惨痛代价、血流漂杵的制度改革,真真可谓是功败垂成。
“那你上去之后,准备做什么呢?”厉时安撑着床,挪到他身边,抓住了他腰间的衣角,期许的望着他:“你会和秦重作对,为那些弱势群体平反发声,推动abo平权吗?”
顾淮绷紧指骨,捏起omega的下巴,居高临下的看他:“厉时安,你是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吗?我都要为了一己私欲反向推动医学技术百年了,你居然还在问我会不会为民谋利?”
他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厉时安这小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,是装迷糊还是真通透?
“可我觉得你不会啊…”omega被捏疼了,委屈地咬咬下唇,小声说:“不然你为什么要割掉腺体呢?不是为了改善beta的处境吗?”
顾淮舌尖划过上腭,笑了,他松了松力度,把omega的唇瓣从齿间解救下来,又威胁般摁了摁:“不是,只是当时我认为beta更有利于发展,腺体医学的进步太快了,alpha会受信息素影响,这是个致命弱点,早晚会被beta踩在脚下,那时候我一心报复秦利民,只想着爬到最上面,然后把他狠狠踩在脚下。”
“哦…”omega垂下眼,不太高兴地嘟囔:“那你现在就快要成功了。”
“恭喜呀。”
顾淮被这句违心的恭喜气得血液逆行,他不想再猜来猜去的赌气了,背指轻轻拍了拍omega的侧颊,命令道:“抬头,看我。”
厉时安迫于淫威,不情不愿抬起脑袋看他。
旋即顾淮气质陡转,他温柔地蹭了蹭厉时安的唇角,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与期盼:“我问你,既然你觉得我不会与秦家同流合污,觉得我和那些alpha不是一类人,那为什么下意识认为我会和秦重合作?为什么问我——我和秦重准备做什么?”
厉时安一呆:“什么?不是你今天去见的秦重吗?”
他奇怪地看了顾淮一眼,觉得他这个问题莫名其妙:“而且你还拿着秦家的礼服回来了,这时候说这些动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