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种制作方式被那帮alpha世家知晓,帝国的普通群众将迎来灾难性的时代,没有alpha能拒绝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,人类的欲望永无止境。
“……”
厉时安抚上自己的腺体,那里贴着抑制贴,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,好似打翻了调料盘,五味陈杂,心底叫嚣着发泄,怨怼,责怪,又不知去怪罪谁。
在经年累月的锉磨和失望中,omega已经丧失了曾经天真纯良的期盼,他知道那些alpha都是自私自利的,知道匹夫无罪、怀璧其罪的道理,知道没人应该毫无保留的对你好。
也知道人性并非白玉无瑕,尽善尽美。
可他心口堵得很,他做不到释然,知晓父母身死那一刻的绝望和崩溃仿佛就在上一秒,那样清晰、那样沉重,痛到神经颤栗不止。
如果谁都没有罪,那谁来为厉家人的死亡负责?
厉时安眸中泛起迷茫,他想报复,想向那些道貌岸然的alpha们狠狠报复回去,他又无比清晰的意识到,这种药剂必须制止研发,否则将会爆发前所未有的混乱争斗,强大的alpha会掠夺弱小的alpha和omega,会有无数平民因此丧命。
战争已经持续得够长了,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平,难道要就这么结束吗?
这世界期望和平太久太久。
他屈起双膝把自己整个环抱住,小小一只蜷缩在沙发里,omega的指尖悄悄摸向藏在腰间的匕首,那是他前几日出去时偷偷带进来的,他摸着那个冰冷的物件,垂下眸不知在思考些什么。
良久,门口传来敲门声,他酸涩的脖子转了转,没什么情绪的看过去。
何君瀚拎着食盒出现在门外,他身后跟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beta,厉时安把身子舒展开屁股往下窜了窜,随后敛目瞧着自己晃荡的小脚丫。
何君瀚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,这几天omega都是这一副神不思属逆来顺受的模样,也不对他们的动作做出疑问,更不提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