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我的写完了,\"白夜递过纸张,\"但可能不够专业。\"
台长扫了一眼,嘴角微扬:\"不错,至少比某些人强——\"他压低声音,\"老李第一次写总结,通篇都在抱怨食堂土豆发芽。\"
三人忍不住笑起来,笑声混着浪声,在狭小的休息室里回荡。
\"你俩还没写完也没事,\"他语气比平时温和了些,\"明天早上交给我就好。\"
三人一愣,没想到这位白天严厉的台长突然给了宽限。
台长转身离开前,指了指墙上的安全守则:\"记住,在海上——\"
\"‘安全不是口号’!\"三人异口同声。
门关上的瞬间,海风轻轻掀起窗帘,带着咸涩的凉意。
。。。。。。
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,白夜刚挤上牙膏,广播里就传来台长急促的声音:
“全体注意!弃平台演习!所有人立即到救生艇集合!”
三人手忙脚乱地冲出门,走廊里已经挤满了人——老工人们动作利落,救生衣、手套、护目镜一样不落,甚至有人顺手拎起了应急包。
“快快快!”小撒边跑边往身上套救生衣,结果穿反了,带子勒在脖子上,活像条被拎起的鱼。
白夜和软经天也好不到哪去——手套没戴,护目镜忘拿。
深夜的甲板上,探照灯将人影拉得老长。台长手持对讲机,声音混着海风传来:
\"各队汇报集合情况!\"
其他队长陆续回应:\"一队人员完毕!二队齐了!\"
轮到白夜他们队长时,这位络腮胡大汉挠了挠头盔:\"报告,有三个人没戴手套和护目镜。\"
救生艇旁,队长手持名单,目光如鹰般扫过人群。
“姓名?”他盯着小撒。
小撒一紧张,脱口而出:“我叫白夜!”
白夜:“……”
软经天憋笑憋到内伤:\"报告!我叫软经天!他叫撒贝宁!\"
台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战术手电的光柱像审犯人似的扫过三人脸庞。
台长的手电筒在小撒脸上晃了晃:\