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法,我们家里人都说除了猫粮以外别的什么都没给它吃,嘿,难道是它自己大半夜去厨房给自己下了碗泡面?”
她笑的时候眼睛就看向谢共秋,手上动作不停,“扑簌簌”两把面粉洒下来,手掌和面团都染了白。
听见她的打趣,谢共秋唇角轻扬,笑容微浅,他放在桌子下面的指尖蜷缩又展开,在花祈夏把盛面粉的碗搁到他面前时,那双干净的手终于缓慢伸了出来。
“我们老家包饺子简单,呐——”
花祈夏双手食指与中指并拢,放在盛了肉馅的面皮两侧,两只拇指用力一压,掌心便多了一颗白胖的大肚饺子,像冬天地里的白菜帮子。
她手一松,稍微发硬的面皮就散了些,花祈夏说“面粉好像放得多了点儿”,拇指和食指将开口的地方捏了两道花边。
“给。”
花祈夏递了张面皮到谢共秋手上,她完全相信对方有一比一复刻的学习能力,好似也没看见男人眉眼间一闪即逝的迟疑,递过去以后就低头自顾自包起来。
院子里的阳光像过了面筛子,清透均匀得不像话。
谢共秋掌心的面皮轻盈又沉甸,凉丝丝贴在他的皮肤上,也许是知道自己将得到一顿加餐,草嘟嘟“喵呜喵呜”从水缸后面钻出来,矜持地迈着步过来巡视。
“狗子,来。”
花祈夏又捏了个饺子放下,两只手掌拢起来好似捧着吃的,引来草嘟嘟屈尊降贵地靠过来,然后——
噗!
一小撮面粉从掌心挤出来,“嗤!”喷了草嘟嘟一脸,胡须瞬间挂了层霜。
花祈夏:“哈哈哈哈哈!”
草嘟嘟:“——喵咪!!”
阳光和洁白的面粉“扑簌簌”地在她狡黠灵动的眼睛里摇晃,完美的丁达尔效应映出了笑的形状。
谢共秋手掌染上面粉,指尖和虎口粘着几片面块,水分逐渐被阳光带走,那里的皮肤有了丝丝缕缕的牵拉感,令他流连忘返。
花祈夏看着朝她亮出一套猫猫拳的草嘟嘟,故技重施,忽然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。
一抬头,花明宇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