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有不少最近关于沈家人的证据,矛头都指向了江晚。
这一份包裹无疑是在告诉沈峤南,沈家有今天的后果,都是江晚一手造成的。
从白落一开始回来找到他,和江晚上演着两女抢一男的戏码,都是江晚的布局。
他沈峤南从头到尾都小瞧了江晚。
江晚震惊的看着脸色扭曲的沈峤南。
惊讶于沈峤南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。
沈峤南气的浑身发抖:“你真行啊,江晚,你真行,你从一开始就在演戏骗我,你早就想沈家死,你这个毒妇,你个恶毒的女人。”
“沈家现在变成这样,你满意了?”因为愤怒,他声音都剧烈的颤抖着。
江晚皱眉听着沈峤南对自己的指控,她看着眼前明显已经被刺激到失控的男人,环视了四周一眼。
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待在病房里,沈峤南的情绪又是个不可控因素。
沈峤南就堵在了病房门口进来不远的位置。
她根本逃无可逃。
除非是跳窗。
江晚所住的楼房在八楼,她要是就这么跳下去,不死也残了。
跳窗这个办法显然是不可行的。
沈峤南怨恨的瞪着江晚,恨不得冲上前把江晚抽筋扒皮。
实际上,沈峤南也这样做了。
他阴鸷赤红着双眼,猛地朝着江晚冲了过去。
江晚一直都在警惕着,在看到沈峤南朝着自己冲来的时候,一把扯过枕头朝着他丢了过去。
不仅如此,江晚眼疾手快的抓过一边床头柜上插着鲜花的花瓶。
她先发制人,抡着瓶子就朝着沈峤南的脑袋用力砸了过去。
‘嘭’的一声。
伴随着花瓶碎裂的声音我。
沈峤南脑袋直接开了花。
鲜血顺着一边的滑落,一滴一滴的血花在地板上绽放。
他伸手捂着自己被砸的脑袋,双手染上了鲜血。
好多好多的血。
沈峤南一下子懵住了,只是呆愣的看着自己掌心里的血。
剧痛跟着伴随而来。
他摇晃着身子,眼神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