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万娇脚步顿了顿,眼底闪过警惕。
“这具体来往,小的也不甚清楚,只是这其中,倒是牵扯了些钱财。”
庄头轻声回应。
此前沈万娇便听谢蔺说过,宋婕妤在钱庄的户头上多了许多银子,却都是散碎着入账,难不成,此事同沈诗雨有关?
但如今还并无确切证据。
沈万娇在庄子里四下里转了转,随即又同豆蔻聊了会子天。
待豆蔻午睡之际,这才匆匆离开。
“小姐,有件事情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。”彩儿眉心微蹙,幽幽开口。
马儿颠簸着,沈万娇缓缓回眸:“什么事情?”
“您不觉得,春溪同刘管家,长得很像吗?”
彩儿扬了扬马鞭,随即上前来问道。
沈万娇若有所思,随后无奈笑了笑:“这世上,长相相似之人数不胜数。”
马蹄踏响,尘土飞扬,不多时便回了京城。
一连多日没有见到左公子,沈万娇竟也不自觉会想念。
彼时,皇宫御书房。
“前些日子,朕去演武场,却没成想遇到士兵互殴的情况,瑞王,你便是如此带兵的吗?”李承佑冷眸微凝,周身散发着威严。
话音落下,李承瑞跪在地上,躬身俯首:“臣之过失,愿领罚。”
一时间,殿内一片寂静,李承佑放下手里的钏子,随即站起身来,款款下阶:“承瑞,此事并非皇兄为难你,实在是这御史的折子一本接着一本。”
说着,李承佑俯身,将面前的弟弟扶了起来。
方才的严肃消失不见,如今在李承瑞面前的,则是一个妥妥的慈兄。
“还有前些日子,右金吾卫的大将军向朕呈禀,你那副将之事……”李承佑继续开口。
闻言,李承瑞颔首,眉心微蹙:“陛下放心,臣定严惩不贷。”
“朕自然是信你的,只是朕信你自是无用的,需得让众臣都信。”李承佑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。
片刻后,李承佑转过身去,在御书房内踱步:“如今左金吾卫还缺些人手,如今天下太平,朕想着,不若从演武场调些过去,也好解燃眉之急。”
话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