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与我无关,可却同我女儿有关,你尚且要为你母亲拼命,我这做父亲的,自然也要为我的女儿多多打算些。”
定国公挑了挑眉,眼底的威严毋庸置疑。
今日这阵势便能瞧得出来沈万娇不是个好惹的人,她今日定要拔下沈流云一层皮的。
如今沈流云与刘氏夫妇一体,若是沈流云出了事情,刘氏更是无法逃脱。
“你也知道,如今诗雨是昭仪,又颇得太后喜爱,如若她说些什么,只怕,太后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刘铭山冷言相劝。
与其说是劝告,不如说是警告。
但,他还是算错了一步——如今的沈万娇声名狼藉,自然是不怕多这一项罪过的,虱子多了不怕痒。
“定国公,皇家是最无情的,诗雨如今尚且有着太后的恩典,可若是这恩典用的太多了,只怕,旁人只会觉得,诗雨不懂进退。”
“您的银子,我不要,刘夫人的嫁妆我也不要,我只要回属于我母亲的东西。”沈万娇淡然一笑,随后幽冷的目光缓缓侧过去,落在了沈流云的身上:“父亲,您可要准备好了。”
此话,像是给刘铭山吃了颗定心丸——沈万娇不是个伤及无辜的人。
既然刘氏能保得住,沈流云如何,他自然是懒得过问。
见定国公不再言语,沈流云彻底慌了神。
如今,这座宅子可是抵得上五千两白银的,即便是将他杀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!
这是逼他去死啊!
“葭姑,好歹,我们也是父女……”
沈流云的声音软了下来,脸上带着歉意。
话音落下,沈万娇唇畔扬起嘲弄——葭姑,从他的嘴里说出,倒也真是稀奇。
“父女,将我送去乡下时何曾顾念过父女亲情,保全沈诗雨诬陷我时,何曾想念过父女亲情?”
沈万娇字字锥心,将沈流云的面皮撕了个粉碎。
“若父亲执意不愿给我,那在外面围着的这些人,只怕会将这喜宴搅个稀乱。”
话音落下的一瞬间,刘氏咬紧牙关。
毕竟,今日可是刘铭山的大寿之日!
沈万娇不怕声名狼藉,饶是上刀山下火海,她也在所不辞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