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藏青色成合装的年轻人来到宝马警车近前,敬礼,然后出示了证件:“特区安全内务部,需要提走三名袭击者。未经乔局长允许,非常抱歉。”
“不用客气,带走吧!”乔恒公式化的说道:“代我向你们谭主任问好。”
“谢乔局长理解。”年轻人再敬礼,然后转身离去,直接钻进一辆宝马商务车里,扬长而去。
“人被提走了,我就不进去了。”兰耀阳说完推开车门,钻了出去,回到自己的宝马轿车上,扬长而去。
乔恒没有下车,而是开始了自己的思考。
“局长,我们……就一直呆在车上吗?”司机周攀等了半天,见乔局没反应,于是小心地问道。
“送我回家吧!”乔恒淡淡地说道,他现在不想回到办公室,因为那里很快将不再属于自己,他就是这样的人,不是自己的,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。
乔恒一路思考着,深陷自己的思维世界,收回思绪时才发现,自己已经立身于家中了。
乔恒自嘲一笑,或许真如父亲所言,自己官心太重了,应该向弟弟乔怀学习,洒脱一点,不要计较得失。
“他警校快毕业了……嗯?”乔恒的目光突然停在了客厅的一面墙上:“我的画呢?明末大家临摹宋徽宗赵佶的《蝶飞猫扑图》,是赝品中的赝品,因为多了一只鼠一只蝶,但却是父亲的最爱,谁拿走了?”
乔恒傻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和乔恒一样,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是康拉德-马克。
在康拉德-马克的视线里,锦州港区码头上,到处都是穿制服的,或是端着枪,或是背着枪,应该是军人。
什么情况?为什么这么多军人?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件,应该是的。
所有建筑都是新的,远处还有高楼,码头上的行人,穿着都很新,一点也不像穷困的样子,这是那个一直在打败仗,一直在赔款的清国吗?
船梯终于架好,邮轮上的乘客开始下船,康拉德-马克也提起行李,跟着下船。
踩在坚硬的地面上,就近观察着周围的一切,怎么感觉比德国还要好,不,就是比德国好,起码要比汉堡的港口好看,比汉堡的港口新。
康拉德-马克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