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时间犹豫了”秋山好古说话间,缓缓地拔出中将指挥刀,用力斩向前方,大喝道:“依ke——(ke读成kie,意思是进攻)”。
“依ke——”桝嘉一联队长也向前劈出军刀,同时大喊。
“依ke——”跟本行都联队长同样向前劈出军刀,同时大喊。
两个满编骑兵联队,呼喊着“板栽,板栽——(万岁)”,同时冲向对面的支那骑兵。
“阿勒接——(杀——)”乌日更达赖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句蒙古语,然后俯身催马,向前猛冲,却被包一航第一时间拉住了缰绳,咬牙切齿的威胁道:“你是旅长,你敢再往前冲,我第一时间发电红楼,撤你的旅长。”
乌日更达赖的身体向前挣了又挣,面容扭曲着,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包一航,最后无奈地放弃了。
“你已经是旅长了,不用事事争先,应该给下面的人多留一些机会,他们也渴望战功,他们的战功,也是你的荣耀啊!”包一航见乌日更达赖不再挣扎,连忙宽慰道。
乌日更达赖的眼睛,再次挤成了一条细线,他也理解包一航的话,也知道作为旅长,更应该做什么。
八个营的骑兵,没人呼喊,只有死一般沉默,压低身体,尽可能的减小气流的冲击,像离弦之箭,又像滚滚雪崩,势不可挡地撞向对面的日军骑兵。
风雪,在这一时刻突然停息了,时间,仿佛也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马蹄,刨在雪地上的轰鸣声,更像是刨在每个人的心口,感觉冰冻的大地都像是在颤抖。
只有两公里多,不到三公里的距离,双方高速奔驰的骏马,开始了最激烈的碰撞。
在日俄战场上,经过几次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