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霏霏挑了挑眉，没有立即答应："孙先生，我们农场果蔬的产量有限，你先说一下你们的需求，我跟我们老板请示下。"
目前他们已经有三家长期合作单位了，再加一家可能会影响供应量。
挂断电话后，江霏霏小跑着去找江晚柠。
"柠柠，京市有个疗养院想跟我们长期合作。"她喘着气说，"我还没答应，想先问问你的意见。"
江晚柠头也不抬，继续撒着鱼食："是九峰山那家吗？"
"你怎么知道？"江霏霏瞪大眼睛，"他们也给你打电话了？"
"余薇薇早上给我发消息了。"江晚柠轻笑一声，"说她有个爷爷在那家疗养院，特别喜欢我们家的菜，想促成这个合作。"
江霏霏歪着头问："那我们接吗？"
江晚柠拍了拍手上的灰："跟他们说，我们现在只有白菜、萝卜和土豆，问他们接不接受。"
她指了指远处的梯田，"那三十亩马上就能收了。"
与此同时，北京九峰山疗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，孙明正襟危坐，看着对面。
他面前坐着四位白发苍苍的老者，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。
"老首长们"孙明咽了咽口水，"对方说现在只能供应白菜、萝卜和土豆，您看"
"白菜萝卜怎么了？！"韩老爷子一拍桌子，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，"你小子嫌弃啊？"
周老爷子冷哼一声："当年在朝鲜战场，冻土豆都是奢侈品！"
"就是！"王老爷子吹胡子瞪眼，"现在的小年轻，一点都不知道珍惜粮食！"
徐老爷子最直接，指着孙明的鼻子："赶紧答应！再磨蹭连白菜都没了！"
孙明的秘书小张躲在角落，憋笑憋得肩膀直抖。孙明无奈地看了她一眼，心想自己好歹是一院之长，怎么在这几位面前就跟个小学生似的。
"好好好，我这就答应。"孙明擦了擦汗，重新拿起电话，"江小姐，白菜萝卜我们都要！"
电话那头的江霏霏愣了一下："只要这些就行？"
"不不不！"孙明突然挺直腰板，在四位老爷子惊讶的目光中提高了声音，"我们还要水果！听说你们的柿子特别好吃，有多少要多少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