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我现在不想对你做什么，就算是想，我也不会蠢到这么明目张胆。”
“陆依然，你现在对我是不是很失望？”
陆依然只是平静地眨了眨眼。
“你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，没什么失望不失望的。”
陆灵儿笑出声，竟夸张地笑出了几滴眼泪。
“选择？我哪有选择的机会啊？”
“陆依然，你凭什么享受和拥有这一切？这所有的所有，本都应该是我的。”
“你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，你明明有机会也有能力，可以帮我脱离苦难，你明明知道在我心里，我母亲的死是一大心结，可为什么，你能对别人的事情上心，却从来不愿意帮我？”
她拍着自己的胸脯，离陆依然近了一些，却始终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，不会碰上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陆灵儿哂笑，眼底红得红人，指尖不住的颤。
“灵儿，我以前问过你，是你拒绝了我的帮助。”
陆灵儿冷笑，背过身，将水壶里的水全部撒在土壤上，晕开深深的一层。
“陆依然，我会出国学习一段时间，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，你能顺利生产，顾家，还能在。”
“今天，是我们最后一次心平气和的一顿饭。”
说罢，她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，眼角滑落一滴眼泪，却毫不在意的用指尖抚去。
陆敏回来后，得知陆灵儿先走了，心里又着急又难过。
她忍不住问陆依然。
“依然，你心里难道就真的容不下灵儿吗？”
陆依然怔了怔，木讷地看着陆敏，一时间，竟没能消化那简单的几个字。
“姑姑，我没有容不下她。”
陆敏揉了揉额角，脸色难看得要命。
“依然，姑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姑姑只是觉得，我们对不起她太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