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喜欢池砚舟?”
沈霜梨闭着眼睛没回。
空气无声,谢京鹤手肘撑在床上,探头到另一侧看向沈霜梨。
沈霜梨是背着谢京鹤躺的。
见她双眸紧闭,“睡了?”
沈霜梨没动静,似乎是睡着了。
但谢京鹤知道她其实是在装睡,没再逼问,而是轻含住女孩白玉似的耳垂,牙齿轻蹭了下,
“姐姐,你最好别再喊他来救你了,否则我下次该卸他腿了。”
“谁都救不走你。”
“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“姐姐。”
言语窒息又病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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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医院的池砚舟想了个办法。
把谢京鹤支开,再将霜霜救出来。
在医院躺了几天,池砚舟能下床活蹦乱跳了,只是手臂上包着个三角巾,挂在脖子上。
几天后的一个夜晚,池砚舟暗中用手段将谢京鹤从家里支走了。
带着一群保镖抄着家伙前往水月湾。
门锁再次被撬烂。
池砚舟带着身穿黑衣的保镖冲了进来,吩咐道,“你们在下面守着,我去找人。”
池砚舟动作利索地上了二楼,来到第一个房间,屈起手指敲门,“霜霜!”
“我来救你了!快开门啊!”
在里面的沈霜梨听到敲门声,赶忙下床,想要开门,但是她不知道密码是什么。
池砚舟敲了好小一会儿,里面都没人开门,他猛然间想到这是内外密码锁。
无论在内还是在外,都是输入密码才能开门的。
真他妈够变态的。
池砚舟心里怒骂。
“霜霜你别急,我帮你把门撬开。”池砚舟整张脸都贴在门上,往里面喊道。
说完,池砚舟打电话,叫下面的保镖抄大家伙上来。
斧头撬锁,简单粗暴。
门锁被撬烂,池砚舟将门打开,见到里面的沈霜梨,他眸中亮起欣喜的光,“霜霜你没事吧!”
沈霜梨看了眼池砚舟那条挂起来的手臂,轻轻地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