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洗头,吹干头发。
“扣、扣、扣。”门外响起规矩的敲门声。
“进。”谢京鹤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。
沈霜梨才发现这门根本没关紧,只是虚掩着。
推开门进去,沈霜梨抬眼看向里面。
谢京鹤坐在沙发上,头发微湿,显然是已经洗过澡了的。
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端着个酒杯,轻轻晃动,酒水撞击杯子折射出光泽。
男人仰头喝了口,放下酒杯,眼睛懒懒地睨过去,“怎么,要我过去抱?”
他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色浴袍,系带随意地系着,浴袍丝滑的质感在光下流动着,身形挺拔高大。
工笔雕刻般的脸庞俊美无俦,瞳眸漆黑似曜石,懒倦地瞥过去的时候,透出几分令人脸红心动的欲。
沈霜梨微垂了垂眼皮,提步走向谢京鹤,站定在离他还有两步的距离。
“跪下来。”男人命令。
沈霜梨指甲扣着掌心,犹豫了几秒后抬头看向谢京鹤,“如果我做了,你真的会放我回学校吗?”
谢京鹤笑,“当然,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不过,他不是君子,他是个坏东西。
沈霜梨看了看谢京鹤腿边的位置,过去。
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。
“解开。”
睫毛颤动,沈霜梨抬眸看向谢京鹤的浴袍带子。
纤细白嫩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带子。
后颈倏地被大手捏住,谢京鹤扣着往前一压。
她的脸蛋贴近男人坚硬的小腹上。
头顶落下低沉的声音,“知道该怎么做吗?”
沈霜梨滚了下喉头,轻声道,“不知道。”
……
谢京鹤大手倏地抓住沈霜梨的手臂,将人拽了起来,气笑了,“原来姐姐真的这么想离开我啊。”
他将人甩到床上。
沈霜梨深陷在柔软的大床上。
头顶落下大片大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,谢京鹤居高临下地淡睨着沈霜梨,声线似含了寒霜,
“只可惜,我不会给姐姐离开我的机会。”
“姐姐只能永远跟我待在一起。”
偏执又病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