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眼女人的背影，略略皱眉，但最后也不想再说什么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也就在那一刹那，宋今禾握着剪刀刺了过来。
玄钰反射性一脚将人踹开，“你疯了？”
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敢反抗。
“我是疯了。”宋今禾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倒在地上，嘴角溢出一丝鲜血，“从你害死我的孩子的那天起，我就已经疯了！”
没有女人能爱上杀子仇人。
可宋今禾唯一的反击也失败了，她感觉自己疲惫极了。
但是又不愿就这么轻易的死掉。
凭什么呢？
凭什么她要和她的孩子一起下地狱，而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还能长命百岁。
甚至他以后还会有别的孩子。
就因为她这一张脸吗？
宋今禾感觉自己要坏掉了，心底的爱意和感激已经不足以支撑她压下那些怨恨与不甘。
盯着那把剪刀，宋今禾重新有了动作。
就在玄钰略显惊讶的目光中，她用尖锐的剪刀划破了脸颊。
而玄钰顿了一瞬，随即便是暴怒。
踢掉剪刀，死死掐住了宋今禾的脖颈。
宋今禾却在笑，“这么久的心血白费了，哈哈哈哈～”
这一刻，玄钰是真的下了死手。
他不甘心为人棋子，更讨厌自己手中的棋子脱离掌控。
“你知道，弃子会是什么下场吗？”
最后快要窒息时，宋今禾下意识挣扎了两下，然后闭上了眼睛。
像是就此认命了一样。
也就是这一瞬玄钰改变了主意，松开了手。
“你想死？我告诉你，我会让你知道，什么是活着比死更让人痛苦。”
……
五月。
东虞再度北伐的消息传至洛阳。
而彼时的两国战场上。
罗廷昭的对手是杨冲，更是他背后坐镇的夏侯寻。
“将军，让我先去会会他吧！”
说话的是慕容翼。
先生慕容博把人塞进来的。
而此时的罗廷昭还没有发现，慕容雪也偷偷混在了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