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就算了,还开始乱摸她了,哪里还有半分君子之风?
谢沉砚眼角已经有些泛红,难受的发疼却依旧不舍得将人放开,心知自己失态,神情却依旧淡定。
被小孔雀指责,他淡淡哦了声:“袅袅如今嫌我过分,我却是没有计较袅袅当众将我拉出来做挡箭牌怼叶大小姐的事呢。”
苏袅一愣,这才想起来,自己先前为了当众奚落叶舒宁,的确将大皇子拉出来遛了。
此番被人直接点名,便是有些心虚,可下一瞬,她又立刻抬起下巴理直气壮:“那又怎样?”
“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重归于好?不是你自己整日……这般,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,还是说你谢沉砚还想藏着掖着怕被人知晓?”
心虚是绝不能心虚的,反正她没错!
谢沉砚眼底闪过笑意,面上却不显,低低哦了声:“我自然不怕被人知晓,只是,如今你我之间的事若是被传开,往后万一你又变卦……岂非让我遭人耻笑。”
“我何尝变卦过!”
苏袅毫不迟疑:“决计不可能的,我才不是那等三心二意之人。”
说完她便立刻以攻为守:“说不定还是你大皇子变卦呢,”
话音未落,便被谢沉砚一把抱到书案上欺身亲吻过来。
皇长子一贯冰沉的嗓音低哑至极:“好,那我就相信袅袅不会对我始乱终弃……”
啪啦一阵杯盏落地的声音响起,苏袅被谢沉砚放到了书案上,连忙下意识搂住他稳住身形。
帐外,平璋与相礼对视一眼,同时移开视线无声看天。
今日这太阳,可真圆……
就在苏袅被欺负的呜咽连连的同时,另一边,晏临被绑在木架上,已经被鞭笞的皮开肉绽。
对面,皇后贺兰飘被宫人伺候着坐在那里,慢条斯理的喝茶:“晏大人不要记恨,这是定国公苏大人要求的。”
晏临哼笑了声,没有说话,其实他的心里至今依旧一片愕然。
他很确定苏袅小时候并不认识他,那时他如丧家之犬一般躲在嬷嬷那里受嬷嬷庇护,苏袅甚至都没有见到过他。
所以,她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