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先喝药吧,想那么多没用”,沈春芽取来十几个碗,依次摆在地上。
宋婉清拎起陶罐,将汤药均匀的分好。
想到月牙怕苦,她特意取了糖放在里面。
想了想,给每个人都放了点。
喝完药吃完午饭后,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锣声,官兵的声音紧跟着响起,“一个个的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,从现在开始,所有人都不允许出去方便了,一会有人给你们发恭桶,一个房间两个,按住的楼层轮番倒,两天轮一次,都听清楚了没有?”
话落,议论声顿时四起。
有人反对,有人叫好,有人默不作声。
“这法子是官兵从你们那学来的吧?”隔壁男人道。
宋婉清应了一声。
客栈不隔音,说话的声音大一点,就会被人听到。
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,她被隔壁的打鼾声吵醒了好几次。
所以,男人知道,也并不奇怪。
“一开始我也打算像你们这样来着,但可惜,水桶在进客栈的路上摔漏了,没有桶,总不能在地上方便,官兵这倒是算做了一件好事。”
“什么好事,还不是为了方便自己”,一道暴躁的女声响起。
这还是宋婉清他们第一次听到隔壁除了男人以外的人说话。
“难民出去,这些官兵就要跟着,等这么多人都方便完,半天都要过去了,用这恭桶,还不是为了省事!”
“话是这样说没错,但不管咋样,这对咱们来说,不也是一件好事吗?”男人放缓了声音说道。
女人冷哼一声,“我就是看不惯有人说官兵好,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,害了那……”
“哎哟,我的姑奶奶,你可闭嘴吧!”
男人急了,听动静是上手捂了女人的嘴。
“大哥,你和嫂子怎么称呼啊?”
“我姓严,名唤云飞,你嫂子姓荣,单名一个霞字。”
宋婉清又问了他们是从哪里来,是不是和人混住的。
严云飞一一都回答了。
和其他人一样,严云飞原本住的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