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瑛迟疑片刻,恭敬的回道:“这,臣妇的确不知,还望娘娘直言。”
“听闻你父亲被勾栏院的女子给蛊惑住了,还不惜与你大动干戈,你可查清楚那女子背后的人是谁?”
谢容瑛唇角微扯,一手紧紧捏着衣袖,她垂眸回应:“这,臣妇当真是不知。”
“是不知,还是不敢说?”
宸妃年轻时生的小家碧玉,后跟在仁德帝身边后威严从骨子里散发出来,明明语气温和,却莫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。
谢容瑛眼睑半垂,听着宸妃的话语,想来是知道了昨夜的事情。
她不由的背脊发寒,自以为隐蔽的事情看来只是她在自以为。
便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臣妇的确不知,只是父亲身子骨不好,又因那勾栏院的女子太过贪心,又伤了勇毅侯府的人,加上臣妇祖母不愿意看到父亲再流连烟花之地,臣妇便把那女子给解决掉,永结后患。”
说得滴水不漏,又带着人之常情。
宸妃柳眉微动,红唇扬起:“但本宫却知道真相。”
谢容瑛抬眼直视高位上的女人,她脸上透着一丝畏惧:“娘娘的意思是,这女子的背后还有别的事情?”
“没有别的事情?”宸妃唇角的笑意更深,盯着谢容瑛的眼神更沉:“秦少夫人是个聪明人,但在本宫面前太过聪明,本宫就不太高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