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曦大手一挥迅速将力量收了，光芒瞬间消失。
“她，她怎么变老了……”楚乐宜惊叫，那个原本十六七岁的女子变成了六十几岁的老太太，那张脸好熟悉。
啊，这不是戴老夫人！
“看样子这才是她的真面目。”千蘅朝姜云曦看去，眼睛里是崇拜的光芒，还是得她出手啊。
“她不是戴家那个老夫人吗？我们昨天见过，一模一样。”战洛尘很快反应过来。
“可她不是兰园的梨落吗？难不成有两个玉霜华？”姜景砚一脸懵逼。
战北渊面容冷峻，“她才是玉霜华，戴家那个老夫人应该是她弄的替身，不是真正的玉霜华。”
“没错，王爷说对了。”姜云曦说道，在戴家看到戴老夫人时，虽然脸是那张脸，但她就是感觉不对劲。
当初回到过去，她也是近距离接触过玉霜华的，对她多少有点熟悉。
她看到戴老夫人时，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。
直到在兰园见到梨落，跟她近距离说话时，她才知道那种不对劲是什么了，是梨落的眉眼神韵更像玉霜华。
“这这这……”姜景砚惊呆了，还能这样？
“真复杂。”战洛尘觉得让他来，他根本想不到。
楚乐宜觉得她的小脑袋瓜不够用，不愧是姜云曦，“可是，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啊，弄个自己的替身。”
“她要是成了戴老夫人，就没法出来唱戏，更没法去江洲布局三年后的纵火。”姜云曦平静的说道。
“所以那场大火是她放的！”楚乐宜双眸瞪大，她怎么那么狠心，那场大火烧死了很多的无辜百姓。
“你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你知不知道当时烧死了多少无辜的人。”战洛尘怒火瞬间飙了上来。
她可以替十三娘报仇，但不能滥杀无辜。
“所以是她想替十三娘报仇？”姜景砚皱眉，没想到真是妹妹当初在十三观说的第一种情况，是有人替十三娘报仇。
姜云曦看着梨落，其实第一眼，她就看到了她身上背负着很大的因果。
梨落缓缓从地上站起，原本雪白如玉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