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霜华抿了抿唇，“当时我确实愤怒，觉得师父不救表哥，但师父永远是师父，我从来没有讨厌她，对她只有感激。”
“看来是我误会你了，以为你讨厌十三娘。”姜云曦歉意道。
“师父在我心里的位置没有人可以取代，得知她自焚后，我痛苦很长一段时间，想着世上再无梨园，我就造一个兰园，我亲自教了些伶人，让他们将兰园发展起来。”
“建兰园是为了纪念师父，赚的钱除了留下一部分，其他的我都让陶管事捐了出去。”玉霜华淡淡的说。
姜云曦盯着她打量，“你知道梦浮生跳河殉情的事吗？”
玉霜华点点头，脸上是难受的表情，“我去过表哥的葬礼，他是真的爱师父。”
“我挖了梦浮生的坟墓，开过他的棺材，里面并没有尸体。”姜云曦一字字说道。
“你说什么！”玉霜华猛地站起身，双眸瞪得大大的，脸上再次是深深的震惊。
“棺材里要是有尸体，就算几十年过去，也会化成灰，但里面什么都没有，说明当初下葬时没有尸体。”